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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咙又开始痒,傅城不动声色敛目。
    然而身下那根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龟头涨得发紫,祈求似的频频颤抖。
    这幅样子,竟叫英贤有点于心不忍。毕竟是她骗了他,承担起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伸手摸向枕边,找到一个没开封的安全套替递给他,然后“好心”地分开双腿,柔声说:“轻一点插,好吗?”
    插和好吗,傅城分不清是哪个词更叫他发疯。
    他将她的腿架上自己肩膀,扶住上翘的肉棒,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慢慢地撑开她。
    “啊……”英贤咬唇闷吟,强烈的撑涨感成功唤醒了昨夜记忆,她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他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的。
    傅城动得很慢,不多久,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他竭力克制抽插的欲望,可仍有几下没控制住,龟头重重捣上软肉,撞出一包汁水,也撞出她呻吟。
    “啊、啊……轻点……”
    身下不能畅快,他便将欲望发泄到她脚上,舔着舔着变成咬,在白嫩脚背上留下一排细密的齿痕。
    英贤又爽又痒,脚趾蜷缩,身体不停地抖。
    这是她经历过的最温吞、最折磨、也最诱人的一次高潮,不是狂风暴雨式的畅快,而是酥了骨的痒,痒得她想死。
    “啊……傅城……嗯啊……”
    感受到小穴失控的绞夹,知道她高潮了,傅城不再忍耐,咬着她的脚射了精。
    *
    这次衣服脱得早,没沾上太多奇怪液体,但内裤肯定不能再穿。
    正打算再次真空上阵,傅城递过来一块迭起来的黑色布料。
    英贤接过展开,看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她的内裤。
    难怪车上找不到,原来落在他这里。
    “你偷我内裤?”她笑问:“洗得这么干净,难道是拿它自慰过了?”
    她无视他冷冰冰的脸色,越问越来劲:“那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它啊?”她没指望他回答,说完,将内裤塞回他手里,又捡起地上那条皱巴巴的、水痕干涸的裸色内裤,两只手指撑开腰部弹性,玩弹弓一样将它弹上他胸口,笑眯眯说:“这条也送给你了。”
    傅城本能地抬手接住,摸到一点湿润,嘴唇抿得更紧,顿了顿,开口道:“我送你。”
    还问?
    真是不长记性。
    英贤侧头看他,似笑非笑说:“好。”
    两人出门时,刚好碰上隔壁出来送垃圾。中年男人穿着睡衣,见到傅城,先是一愣,而后目光飘向后面跟出来的英贤,眼神渐渐变味,似有深意地上下打量。
    英贤了然,昨晚敲墙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傅城突然横到两人之间,高大身影阻断中年男人视线。他拽着她的胳膊说:“走。”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英贤微怔一下,抿唇浅笑。
    她当然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傅城爱上了她,她很清楚,这是男人的天性作祟:自己留下过记号的地方就不允许其他人觊觎,和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