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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伤养了好两天,姑娘夜里做梦都还哼着叫疼。



    盛皎月也想起来了这件事,南阳侯府的世子顾青林在休学那日叫上太子殿下去宫外的风月楼里喝酒,听说从扬州新送来了几位绝色天姿的花魁,已经在风月楼里挂了牌。



    盛皎月作为伴读,自是要阻拦殿下去那种烟花柳巷之地,太子殿下漫不经心的目光拂过她的脸庞,淡淡的语气也颇有威慑力,拖着懒调拿她作伐:“你莫不是怕你被人当作风月楼里的清倌?”



    顾青林展开折扇,笑了笑,“盛公子细皮嫩肉,确实有被认错的可能。”



    盛皎月又气又羞,脸蛋依旧苍白,她抿直了唇瓣,皱眉严肃道:“两位殿下莫要拿我开这种玩笑了。”



    她几句话拦不住顾青林和太子,只得硬着头皮跟他们去了宫外的风月楼。



    第二天,皇后得知此事,将她叫过去狠斥一顿,罚了二十大板。



    盛皎月怎会不知,皇后早已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只不过碍于她是皇帝送到儿子身边的人,不好动手。若非如此,定是早早将她从太子身边打发走。



    回想起上辈子,盛皎月为了讨得太子殿下的信任,将伴读的职责行进的勤勤恳恳,殷勤恳切更甚于他的另外两位表兄,她那时绞尽脑汁想要得到太子殿下的宠信,倒是被同僚所不齿。



    这一世,她想得通透。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去太子殿下跟前讨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