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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知风脸上一红,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动作了。看他这急躁的模样夏言笑了笑扯过纸想要擦掉脸上的白浊,“怎么难不成没有女人给你口过,那么急不可耐的。”

    康知风也扯了几张纸,帮她擦拭着半响才开口道“在你之前,我没有过别的女人”

    夏言征了一下“我居然睡了个处男?”不小心就把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嗯!”康知风到也不避讳,答得甚至还有一些理所应当的骄傲。

    “那你怎么那么厉·······”夏言的话卡了一半,但康知风也从她的话头处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面上虽没多说什么,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

    哪个男人不喜欢在床上被女人夸赞,特别还是这个让自己在意了小半辈子的女人。把她的脸上大概擦了擦,起身一把就把女孩抱了起来。

    “走,洗澡去。”

    “我自己洗”

    “一起洗”

    “风哥,我这小身板受不住了呀~”

    “没事,我们就单纯的洗澡。”

    ·······

    傍晚

    康知风终于算是回了S市,男人的话骗人的鬼。两个人一起洗澡本身就不可能单纯。他后来虽然没有真的插进来,但又舔又吸的弄得她狠不得他赶紧插进来。

    明明康知风自己就已经胀得老大老大一根,结果把她撩得不行后却又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怎么都不肯操进来。

    到真就开始单纯的给她洗澡了,还又给她上了一次药也都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直到最后临出门才把她压在门上亲了许久。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是的就那么走了。把她弄的欲求不满的不负责任地走了。

    算了算了这两天也是纵欲过度得厉害,不做也就不做吧。躺在床上都快起不来了的夏言安慰着自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There  seems  to  be  a  shadow  't  belost  no  matter  where  I  go

    This  feeling  is  so  terrible  it's  like  I  never  own  mysel………」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黑暗中夏言摸索着,怎么老有人喜欢在睡着的时候打电话来。

    “喂”

    “才八点你怎么就睡了?”凌曜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来。

    “嗯,困”

    “不舒服吗?晚上吃过饭了吗?你哥不是在家么,怎么都不管你的?”凌曜的问题噼里啪啦的一堆砸了过来。

    夏言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没吃,回英国了”说了没两句就又继续睡了过去。

    这边的凌曜刚参加完一个狐朋狗友的生日聚会,动不动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女的,在他面前不小心扭了脚或者踩到裙子什么的套路实在是老套得很。

    脸上一看就是打过针的,笑起来眉毛都不会动。凌曜实在是嫌麻烦,反正脸也露过了干脆找了个理由跑了好了。

    想着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夏言了,也不知道她哥走了没,结果一个电话过去,还没说两句就再也没了声音。

    听她那声音有气无力的多半是病了,真是的她哥走了也不告诉自己一声,一个人在家病着没饭吃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