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没人教过你怎么挨操吗？”
古昀的声音显然有些生气。
舒青尧初次经历性事，跟别的家奴比起来实在太过于青涩，全身的线条都是紧绷的，夹得人受不了。
古昀强横地揪着他的头发，一下下故意狠狠折磨他，嗤笑道，“不会伺候自己的主子，倒上赶着跪在别人脚下犯贱。腿张开！不知道自己属于谁了？”
舒青尧的脊背在发抖，没有回应。
好疼。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更没有前戏。
第一次就被主子粗暴地后入，他煎熬地弓起身子，泛白的指尖都在不断颤抖，死死扣着地板，刻出几道抓痕。
他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少主会行使主权彻底占有他，可他没想到居然是在自己如此狼狈的情景下。
虽说他作为私奴，在少主胯下挨操是天经地义的，但事实上他从没经历过性奴的调教，完全不懂怎么伺候主子的欲望，别说配合，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本能地抗拒入侵。
竹子味的信息素被一下下顶出白茶香，可他没有一丝快感。
“少主……”他汗如雨下，痛苦的呻吟太微弱了，无人知晓。
淡红色的血迹混着体液，缓缓顺腿根而下，对他来说这是场单方面的凌虐。
后穴吞过最大的东西也不过是跳蛋，如今少主的东西硬生生把他凿开，那未经人事的地方哪受得了这种摧残，干涩得生疼，裂开无数细碎的小伤口，仿佛每根神经都被撕裂。
舒青尧不堪受辱，下唇都快咬出血了。
他想尽办法挣扎，动作却因失血而无力，让古昀更觉得有趣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唇舌中挑逗，侮辱似的浅浅插弄。
“不许咬我，如果你不想被干晕过去的话。”
威胁很有效，胯下人不敢轻举妄动，喘息声被迫溢出，像难耐的呜咽。
火辣辣的痛楚让他的脊柱沟崩出性感的弧线，倒像无声的诱惑。
他一米八多的身段修长，屈居于古昀身下愣是显得可怜，被一双大手拖着晃来晃去，像狂风骤雨里的一叶扁舟，痛喘都被一下下顶得支离破碎。
“嗯……呃啊……”
古昀钳住他腰肢的手就像烙铁一样，顷刻就把他白皙的皮肤掐出青紫来，凶狠的力度像要直接把他钉在身下干死。
“叫主人。”古昀随手往他白皙丰润的臀瓣上甩了一巴掌，激起一阵肉浪。
而舒青尧就跟杠上了似的，颤抖着双唇把头埋下去，硬是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
他像个没有知觉的死人，撅着屁股被重重顶来顶去，任由血迹弥漫。
多可笑啊。
舒青尧紧紧闭上眼，从没这么无力过。
他一个Alpha第一次开苞，居然是被少主钉在地上强奸，献上身体却毫不被珍惜，甚至比很多岛上的男妓还不如。
少主钉穿了他的手，用的还是最让他骄傲的那把匕首，不断提醒他卑贱的身份。
攥紧拳头只会让匕首扎得更深更痛，他的尊严已经快被少主击溃了，随着一下下故意让他痛彻心扉的操干，卑微得像一粒土。
“呃…嗯……”
汗珠、淫液和血迹已经分不清楚了，从他紧绷的腿根淌下，赤裸裸嘲笑着他的不堪。
整个身子都像被撕成两半，舒青尧脑子里只有挥之不去的痛，仿佛每多挨一秒，就会被挑断无数根神经。
“我让你叫主人，没听见吗？”古昀蹙起眉，格外厌烦，抬手掐他的乳肉。
但是直到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也没逼出他一句主人。
舒青尧缩起肩膀，只觉得心脏生疼，被无可名状的悲伤笼罩，比身子还要疼上千百倍。
脑袋埋在自己臂弯里，他垂着睫毛，眼眶红了，喘息都无法均匀，不知怎么小声冒出一句，“我没有主人。”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清，却很容易听得出细颤。
“你说什么？”
古昀的声音瞬间冷了，突然停下动作，揪起他苍白的脸，冷笑着一字一句低语。
“你再说一遍？舒青尧，你口口声声说从未背叛我，这么快就装不住了，急不可耐要另寻他主了是吗。”
舒青尧惊慌地说了一句“没有，不是的”，看向自己的眼神复杂极了，生怕他误会，可是解释却又说不出口。
古昀深吸口气，突然笑了。
事到如今，他的耐心已经消耗光了，听不进去任何苍白的辩解了。
他捏着他的下巴，语气变得异常温和，优雅而毛骨悚然，“青尧，你是个好奴隶，我实在很喜欢你，不忍心让你受一点儿污蔑。可这是你逼我的。”
他缓缓抽下自己的皮带，在手上折了几折，黑眸没有一丝感情。
“趴下，奴隶，告诉我，你和我四叔私底下都有什么勾当。”
“啪！”
“嗯啊！”
十成力道的皮带抽上来，舒青尧都忍不住闷哼一声，汗珠瞬间冒了出来。
“禀少主……十三没有……”他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可是这种毫无依据的辩解古昀根本听不进去，抬手又是重重几下，像在打什么没有痛感的死物，“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把你打死治不了你吃里扒外的毛病吧。”
破风声极其骇人，皮带一下又一下狠狠招呼在舒青尧白皙的皮肉上，没几秒就把他打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古昀打定主意让他痛不欲生，每下挥皮带都高高扬起手，教训畜牲一样狠狠落下，不偏不倚叠着他之前未愈的伤痕，让他痛得像被片片凌迟。
“十三没有，十三没有！少主！”
他把嘴唇都咬破了，也愣是没发出一声求饶，只不停地说自己没有叛主。
可是他的主人不相信，落在他身上的抽打不轻反重。
渐渐地，他不再说话了。
他整个人似乎是绝望了，竭尽全力蜷缩着身躯，被极端的悲哀所笼罩。
他双眼紧闭，眼尾溢出泪痕，甚至感受到自己的血迹顺着腰侧滑落。
在主人胯下，他像个任人凌虐的性爱玩具。
古昀的发泄毫不顾忌，对第一次的舒青尧来说，甚至比最严厉的刑罚还要残忍。
舒青尧的忍耐力超乎常人，哪怕此刻手疼得要断了都没让他喊一声，可最让他无法忍受、让他拼了命想发疯杀了古昀的，是那一丝丝裹挟上来、如附骨之疽一般的羞辱。
“放松，看不出来你嘴很硬，穴倒挺软。”
古昀吁出口气，平复着被夹紧的生涩和快感，拍了拍他圆润挺翘的屁股，有些无奈，“我真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乎所以。”
随即，古昀想到了什么，像只对猎物很感兴趣的野兽，凑近他耳边轻咬着。
他的声音很温柔，眼眸却被阴沉的占有欲充斥了，“青尧，你不会朝我四叔张开腿吧，嗯？想来也是，同样都是主子，谁想操你你都没有拒绝的份儿。”
闻言，舒青尧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胳膊上都能看得出青筋来。
“别激动，失血过多你会晕倒，那就没意思了。”
古昀在他耳畔笑着，低声问，“哪怕你的身体不像被操过的样子，事到如今我也无法相信你了，回答我啊，有没有。”
碍于匕首扎手，舒青尧被痛楚抽干了所有力气，又不能进一步激怒这个偏执狂，只能在心里轮番诅咒古昀祖宗十八代。
他闭着眼睛，像是彻底失望了，鼻子都发酸，“属下没有这种恶心的癖好。”
闻言，古昀俯视他的眼眸没有丝毫波澜。
舒青尧的角度并不能看见背后男人的动作。
古昀只是居高临下盯着他，从兜里掏出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唇角掀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没事，你很快就有了——”他的声音温柔而轻巧，像在体贴自己的爱人。
“只对我有。”
舒青尧还没等反应过来，头发就被粗暴地揪起，古昀根本不管他挣不挣扎，掰开他的下巴直接将液体灌了进去。
“呃啊……咳咳！什么东西……你放开！”
被迫拽住头发后仰的姿势让他呛得直咳嗽，也格外容易吞咽下去，剧烈的咳嗽让漏掉的一丝液体顺着唇角流下，划过脖子，滴到白皙而性感的胸部。
古昀看得眼神一暗，揽着他的细腰让他微微一扭身，俯下身去在他胸上亲吻着，将软肉上的液体缓缓舔掉，留下格外诱人的水渍。
“嗯……”
舒青尧忽然身子一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轻喘。
正当他对自己的敏感度产生疑惑时，忽然感觉到自己不但后面被古昀这个禽兽操得痛极了，一直被贞操锁锁起来的前面也慢慢开始膨胀，一点一点卡得越来越痛。
“你给我喝了什么……”
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舒青尧有些恼羞成怒，开始不遗余力企图甩开古昀的钳制，殊不知自己这副眼尾泛红的模样非但没什么威胁性，还在古昀眼里极具性感的杀伤力，像极了嗔怪。
“是什么你不清楚吗？”古昀吻了吻他动人的颈窝，不紧不慢威胁道，“不许动，除非你想四肢都被钉住。”
舒青尧忽然一顿，瞳孔下意识缩紧了。
他知道少主说的话从来不是闹着玩的。再挣扎下去，他真的会被四肢钉在地上操。
空气突然变得很沉默，舒青尧没再挣扎，也没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