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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睿身上的冷汗一层又一层的冒,肚子里疼得快要炸开来,雷子家的看他这幅样子,冲着另一个说:“应该是头一回,憋不住的,让他拉出来吧。”

    其实孙睿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他只觉得很快屁眼那一热,他的神经也跟着一松,紧接着剧烈的排泄声混合着恶臭在破屋里弥漫开。此刻什么体面、什么尊严都不及最原始的排泄来得重要,孙睿几乎是双目含泪地出来地长舒一口气,他自暴自弃地拉完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垂在两腿间的鸡巴也无意识地抖了几下,流出一股黄尿,滴滴答答地落进放在他屁股后的塑料桶里。

    “这回我拿水给你灌。”狗子家的把从身旁的盆里拿出个木头做的漏斗,那漏斗形状怪得很,嘴很长,且是弯的,呈一个U形。他特地拿给孙睿看了一眼,然后说:“这以后就是你的了,你自己用的时候要把弯嘴的一半插到底,灌进去才不会漏。一次灌三瓢,灌完了让水在肚子里全捂热了才能拉出来,要不然洗不干净。”

    “唔……不……唔!”已经尝过一次灌肠痛苦的孙睿,立时哪里还能再受住第二次,上次还好说,只是一根小小的开塞露,听到这次竟然还要灌三瓢凉水进去,他生怕自己要被撑破肠子。

    狗子家的男人虽然畏畏缩缩的,但是手上的活却不敢不干,他在漏斗上大下细的弯嘴上抹了点甘油,趁着孙睿刚拉完的屁眼往外撅着嫩肉,还没有完全合拢,直接把木头的弯嘴插进去一半,正好卡在拐口上。

    “唔!!!”

    这第一瓢凉水灌的很慢,狗子家的应该是知道孙睿受不了这个,他只能一点一点往里倒,等到看见一缩一缩的屁眼,把漏斗里残余的水都吸进去了,他才再往里再倒一些。孙睿就算再不愿意,屁股还是不受控制的接受着凉水,他觉得自己的肚子慢慢被撑大起来,整个腹腔冰凉一片,像是有人把他剖开了,往肚子里面塞了块冰。强烈的便意参杂着恐惧,让孙睿不要命地挣扎起来,在第二瓢结束的时候,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手指抠在木凳腿上,都要抓出血。

    可无论他如何挣扎,整整三大瓢凉水依旧都从他的屁眼里灌了进去,孙睿看不到自己的肚子被撑得如同怀孕的女人般,几乎能从半透明的皮肤中看到里面晃荡的液体。他想哭喊,想求饶,想说只要他们放了自己,怎么样都行,多少钱他都给。但是孙睿的嘴被堵的死死的,他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呜咽的喊叫。

    “你别动了。”雷子家的稍微年长一些,他始终一副低眉顺眼的面孔,手里的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擦着孙睿身上的冷汗,“你进门后的头七天有我们帮你灌,以后就没人帮你了,你能早学会就早学会,要是伺候男人时候带出来什么脏东西,你都得自己舔干净了,到时候更受罪。”

    “唔唔!”

    “你每天服侍完晚饭,就去这么把自己洗干净,然后面朝墙跪趴在炕上,等着家里的男人们来操你。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要不然……要不然……”

    “说啊,要不然怎么样?”赵叔在门口一直听着,这会儿听到雷子家的结结巴巴说不出口,他轻描淡写地说:“跟新来的说说,你刚进村的时候又哭又叫的,你当家的怎么教训你的。”

    雷子家的脸一白,听见赵叔发话,他不敢犹豫地说:“骚逼那时候不懂事,当家的把我光着屁股拖到村口,给骚逼打了让畜生发情的药,插在石柱子上,捆着不能动,跪了两天。”

    “那药打得爽死你了吧?我记得我回村的时候,雷子刚把你松下来,我看你那贱鸡巴通红通红的,卵蛋都缩快缩到肚子里去了。被那么粗的石柱子插了两天,射的满地都是,屁眼也是那时候给彻底给弄开的吧?啧啧,还是雷子有本事,听他说,刚进门的时候,你老夹着屁眼,筷子都插不进去,现在你屁眼里不塞点东西,晚上都睡不着觉。我还听他说,年头过冬的时候,都能让他把手伸进去暖暖了,不错不错。”